柳清欢依然疑惑，不过没在多说。
松风又道：“值得一提的是，里面的空间波动很不寻常，可以说非常紊乱，导致我们打不开空间通道，不然虚灵子也不会出不来。”
柳清欢大致知道了黑雾潮里的情况：“那天怒道友呢，你们联系到没？”
“他没事。”李善道：“不过他离这边太远了，赶过来还需要几天时间。
现在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事吧，如何才能从那位星涅老祖的嘴里挖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柳清欢早有打算，道：“我会一门观望术，能看到一个人的过去经历，但需要与对方面对面对视，所以得把他引出来。”
“那简单！”李善看了看他，没好意思打探什么观望术如此厉害，道：“来文的，还是武的？”
“怎么说？”
“武的，制造点大动静，把他引到外面；文的，我们装扮一下上门拜访？”
柳清欢略略沉吟：“翻看记忆有个过程，至少得二十息以上，那位老祖散仙修为，不可能发现不了。”
“那文的不行了。”李善可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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