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次主持除魔仪式的宫司,就是神篱一族的人。他对前来的官员痛斥邪魔的可怕,悲伤于天皇已经被邪魔吞噬,徒留披着天皇外皮的邪魔在人世间,说到最后竟然假惺惺地落下泪来。”
“这可真是……”佑太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骂,只能就此收住。
男人见佑太郎这个反应,轻轻嗤笑一声,继续说到:“其实那个时候,天皇在我的调理下已经恢复了神志,除了吃人以外,其它地方和人类时期的天皇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他们并不在乎这个,说再多,也不过是想找一个干掉鬼化天皇的由头罢了。
之后,宫司让穿着神官装束的鬼杀队队员拖着天皇来到了太阳底下,那些官员惊恐地看着在嘶吼中化为飞灰的天皇。即使一开始不信的人,见到这种情形都已经信了大半。”
说起来,我之前为了避免引发不必要的混乱,特地让天皇在鬼化期间闭门不出,这件事应该都被鬼杀队扭曲成了天皇被邪魔吃掉的证据。现在想来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真是令人不爽。”
“当然,我是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毕竟我为了这一天做了很久的计划。现在计划彻底泡汤,我又怎么可能不报复呢?”男人笑笑,“之后我率领手下的众鬼开始猎杀鬼杀队,鬼杀队的产业在短时间内急剧萎缩,不及全盛时期的一成。”
男人说这话时的语气几乎是轻快的,率领手下有组织地猎杀鬼杀队这件事,被他说得像是在分享今天晚饭吃什么。
“虽然我很想把鬼杀队彻底碾碎,但很可惜,产屋敷还是借助预言能力保留了最后一点有生力量,并于五十年后东山再起。”
“那一刻,我无比清楚地意识到,鬼杀队是无法靠暴力手段解决的组织,只要鬼还活着一天,仇恨就会一直存在,鬼杀队也会一直存在。更何况还有一个无论如何都死不干净的产屋敷引导他们,成长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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