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对不起啊啊啊!小的知错了!不要把我拿去当肥料拜托!」闭上眼,我双手抱头,抢在学长做出最後判决前大喊。

        学长哼了一声,但没有再多做些什麽。

        「把手伸出来。」

        好不容易保住一命,我哪敢违背黑袍的命令,立刻端正坐姿,把两只手都奉上。

        我不敢张眼看看学长在对我的手做什麽,只能靠触觉感受。他拉起了我的左手,手指m0过来m0过去不知道在做些什麽。既然现在除了任由学长宰割什麽事都不能做,那就来做例行的脑部运动吧。

        话说回来,学长要那条红线做什麽呢?是有喜欢的人吗?还是纯粹不想让我拿去乱绑?

        如果是後者,他大可不必担心。

        在守世界,我是人人喊打的邪恶妖师;在原世界,我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天下第一字号大衰人。我很清楚自己的身分,而且本来就不属於自己的缘分,抢过来也只会是场灾难。

        不过,话是这麽说,我也不是没动过那条红线的歪脑筋。

        我已经懒得制止某人一直入侵我的脑袋了。这是我的小世界,我想说什麽谁都不能阻止。所以接下来如果听见哪些让人觉得很恶心的话,我可不负责喔。

        若用那条红线加深两人之间的缘分,那就不用一直担心哪天会再次失去了吧?──当月老将红线秀出来时,这是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

        那些最黑暗的日子烙印在灵魂上,连同失去所Ai之人时所感受到的椎心之痛与刺骨寒栗。我绝对忘不了,崩塌岩x里你那美到让我痛心的透明微笑;我永远无法忘却,战场上对峙时你脸上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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