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猜想这位公子情事后体内的事物没有清理。”
“那该如何清理?”
“这是,南风馆的小倌应该比在下清楚,这三服药先给这公子喝下去。”
送完张太医后,萧亦然差遣了一个下人去南风馆请小倌,南风馆也才开门,听说是三皇子府上来请,老鸨才从床上拉了个小倌塞进轿子里。
“怎的这般急性子?”
“谁知道呢?”
“不过这位公子算是因祸得福。”太医沉思道。
“此话怎讲?”萧亦然问道。
“这位公子原是双性,却不知得了哪种秘法将身份藏了起来,如今内力尽失,没有管束,压抑了这么些年情欲自然起来,最后爆体而亡。”
“原是这样......”萧亦然道。
“王爷,这情潮来得凶猛霸道,断不可能一次便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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