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猛得一缩,要将肉棒绞出白浆来。
“只要小七让我进去,我们便歇了。”萧亦然说得极轻,灼热的吐息舔着耳垂,道。
只是那双眼睛,算不上和善,直勾勾的盯着芍药般红通的耳骨。
“已经进去了,已经进去了。”林七紧张地说道。
“不是这个,这里有个育儿胎,”
萧亦然的手指打着圈儿在肚皮上转了两圈。
“只要进去了,今儿便歇了。”
林七摇了摇头,他不明白萧亦然在说什么,又想要怎么进去。
“呵。”
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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