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茗是被押进来的,嘴上塞了布条,龟公将他推进房,便夹着尾巴走了。
魏明隔着帘子,看着堂下的人。
倒有几分读书人的模样,脸长的也是一等一的好,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气势,像是一匹烈马。
来这里的人能干的无非是那些腌臜事,只恨他现在手脚不便,不能剁了那玩意。
“可会下棋?”魏明问道。
左右两旁的人卸了布条,将他推上前去。
“哼。”堂下的人不屑地偏过头去,道。
中车府令大人不喜欢没有礼数的人。
左右的侍从只等见血了。
“温茗,圣贤庄掌门的弟子。”魏明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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