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旧,洁癖依旧,反而更胜。
从前能睡一床被褥,接对方口腔中的唾液,吻对方的下半身,现今一瞬变改,变得具有距离。
郑情同道:「你还记不记得广州的青年旅舍?」
左不过躺在一旁,道:「记得。」
「它的路有几盏路灯?」
「七盏。」
郑情同道:「是七盏吗?」
「七盏。」
「我记得是五盏。」
青年旅舍的灯是几盏,过去时分是走到几盏时走不下去,一起到民宿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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