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情同眉毛向下一瞬,见到原先的拖鞋;眉毛向上一瞬,见到睡衣的女人。
女人穿着丝绸睡衣,正在卧房门前,问:「此是我家。」垂感的布料更加衬托她,「为甚么来了?」
郑情同换好拖鞋:「我是来求你给我一条生路的。」
左不过道:「甚么生路?」
「生存的活路。」
「我未尝限制你甚么,我们不是——」左不过道,「好聚好散了么?」
「那为甚么机票会在我每次被辞退时出现?」
左不过道:「我不清楚。」
权势不同,地位架构不同,郑情同清楚她应当示弱,当心火冲到头脑时,应当跪下而并非站起,「你不清楚?」变成了,「我来这里,只是想说……」
郑情同回过身,见到门未关,关上门:「我知错了。」
「知甚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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