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在意她,不忍摇醒,权宜之下,只得带她回住屋,他是正人君子,将她抱至沙发,铺上一条被单後,就乖乖的等她自动醒过来。
待她醒後,他早泡好茶,桌上摆着空白的信封、信纸,并不回应她探询的目光,迳自说起来。
「我爷爷待我极好,他Si时我哭的非常伤心,难以入眠,那时的NN见我这样,便对我说:老头子是升天成仙了,你该为他高兴才是,怎反到哭哭啼啼的?这到叫老头子如何放下?。」他喝口茶,苦涩如当日,「明明NN自己也很难过,却还是哄着我说:若是真那麽想着爷爷,就写信吧!烧成粉末撒在风中,那老头子很快就会看到的。,或许,是我儿时太好哄,不过,心里确实好很多了……」他自嘲一笑。
他们本就极有默契,还未说完,她已经拿过信纸,朝他甜甜一笑,开始写信,这举动,让他心头生出温暖。
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她已经写完,但当他要离座去拿打火机及盒子时,她却拦住他,要他先看看信,让他感到疑惑不已。
信的前端当然是她想对母亲说的的话,但後头却奇怪的提起他,而且,是以喜欢所环绕的主题。
第一次,他真切感受到心脏的鼓动,急促又轻快……
对上她的目光,一切都明了。
那幕,刻印在他心中,如此羞涩却又如此清丽,笑着的伊人——是她。
信——既是他们的月老,也是他们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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