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的手掌再次往下,捉住想要逃走却没能逃走的小狗尾巴,嗓音温和地哄劝,语气却是不容置喙,“再来一次吧。”

        最后到底射了多少次,路瑾言自己也数不清,四次?还是五次?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奶牛,被摁在吧台后一下又一下地挤出精液来,到最后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双腿都是酸软的。

        桌上放了一杯调制好的鸡尾酒,冰块是新切的,酒是送他的,而调酒的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路瑾言握着那杯子,小腿还在颤抖,下身有被使用过度的涩疼感,恨恨地咬着牙,在心里搜罗能够给程聿定的罪,袭警?猥亵?总之不能太便宜他!

        走之前,程聿将这杯酒推到他面前,“尝尝么?你的味道。”

        路瑾言看着那杯淡粉色的酒,还没想好要不要尝一口,脑海中先响起程聿的声音。

        程聿说他的味道是——

        “骚味。”

        还说他“像一只发情的狗”,“水好多”,“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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