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声,本是路瑾言带在身上用来押送犯人的手铐扣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双手都背在身后锁住,挣扎不得。
路瑾言目露惊惧,心底暗骂自己戒心太低,却见身后那男人朝他靠得更近了,整张脸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声音低哑,“警官,你没闻到你身上有股味道吗?”
“什么味道?!”路瑾言心下又是一紧,唯恐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形。
难不成这个调酒师是fork?
程聿把他紧张至极的动作尽数收在眼底,有意羞辱似的,贴在他耳边缓缓道,“一股……”
“骚味。”
他咬字清晰,把那饱含羞辱意味的二字送入路瑾言耳中,令人气得身体直抖,双眼更是红了起来。
“啊,找到了。”程聿炙热的目光落在路瑾言耳后那道淡淡的血痕上,这处连路瑾言自己都没发现的细小伤口。
他凑过去,湿热的舌头将那血痕自下而上舔了一遍,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
酸甜的樱桃味在他舌尖漫开,稍稍满足他身体多日未进食的空虚。
伤口实在太小,程聿舔了两口便没了,只能是略微气恼地在那细白的脖颈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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