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言经不住这般折腾,憋得狠了,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色厉内荏地呵斥,“你要弄就弄,一次性给个痛快不行吗?!”

        “想射了?”程聿淡淡地看向他,身高差距加上姿势问题,这一眼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看得路瑾言心里发虚。

        路瑾言嘴硬地否认,“谁想射了?我好得很。”

        “嗯!”后穴的杏核软肉被手指狠狠地摁下,路瑾言身形巨颤,硬胀的性器也在人掌心里跳动起来。

        “警官,爱说谎可不是好习惯。”他敏感的反应取悦了程聿,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个鱼饵,等着鱼来咬钩,“通常只有乖孩子的要求才会被满足,你说呢?”

        路瑾言咬着牙不回答,后穴里扣弄的手指越发厉害,在里头搅动、拧转、抠挖,穴肉阵阵酸麻,被捣弄得几乎要软烂成一滩水。

        终是受不住了,他扭过头,很可怜地咬着唇,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恳求道,“我、我想射……让我射吧……”

        程聿短促地笑了声,喉结微滚,“好乖。”

        下一瞬,路瑾言的双眼蓦地睁大了,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性器在人的掌心里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来。

        因为被吊了太久,射的时间格外长,射出来的也格外多,好一会儿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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