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逃避让瓦莱里娅又气又恼。她悻悻地收回手,给出冷淡的回应:“都行。”

        瓦莱里娅的冷淡让两兄弟十分忐忑。乔治挥挥魔杖,撤下沙拉,又把厨房里早就准备好的主菜召唤到盘子里。

        主菜是松木烟熏牛里脊搭配鱼子酱。这种远远超乎英国人厨艺平均水准的菜肴也并没能让瓦莱里娅展露笑脸。她心事重重地摆弄刀叉,切开熏烤得恰到好处、还淌着肉汁的牛肉,留出一只耳朵听着乔治信手拈来、用来哄她开心的笑话,然后——

        “啪嗒”。瓦莱里娅的叉子失控,切好的肉排以一种非常不优雅的姿态被翘翻甩飞了出去,刀叉也掉落在盘子边缘,像是失去平衡的杠杆。鱼子酱随着肉块被抛离了盘子,飞溅到瓦莱里娅衣襟上。

        “一不小心就……”瓦莱里娅无辜地摊了摊手。

        这句话当中有多少水分不言而喻。莱茵斯顿家的小姐,就算是在名媛舞会上也能保证举止优雅从不怯场,又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但弗雷德和乔治完全没有想过腼腆的瓦莱里娅会存在“故意打翻盘子”这种可能性。他们立刻起身,习惯性地为瓦莱里娅擦拭身上的狼藉。

        他们当然会这么做的。瓦莱里娅心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小小得意。从两年前她失明开始,他们就习惯了这样照顾她,即便后来她恢复了自理能力也是如此,至于她怀孕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因此她心安理得地坐着没有动,任由弗雷德拎着餐巾在她胸口擦拭。

        “嗯……”

        瓦莱里娅眸光闪烁,哆嗦着挺起胸去触碰弗雷德的手指,又在接触到的瞬间迅速酥了腰,软软地朝弗雷德倚去。

        弗雷德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急促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抽回手,尴尬地僵在原地,保持着半俯身的姿势,微微弯着腰,心虚地不敢看瓦莱里娅的眼睛。

        “别走,弗雷迪。”瓦莱里娅趁势抓住他的手,娇怯怯地抬头,水汪汪的眼睛无声地传递着暧昧的信号。她手掌发力,手指牵引着弗雷德,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口轻柔地戳了戳,求助般的说:“好难受,好不舒服……”

        两兄弟同时不自在地微微侧过脸,乔治问:“咳……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的。”瓦莱里娅摇摇头,“宝宝不在,涨奶了,好痛……一碰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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