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云砚拿着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满地猩红的酒液和玻璃碎片。

        陆成河看着云砚白如金纸的脸色,突然站起身,气势汹汹地拉住了云砚的——衣袖。

        “云姐,陪我…出去点酒!我找不到路了。”

        云砚冷冰冰地看他一眼,竟然起身了,其实若是陆成河仔细看就能发现,云砚的瞳孔已经失焦了,醉得不能再醉。

        陆成河拉着云砚穿过长廊,一路到了前台,一直安分着的云砚突然一停,扭住了他的手腕,指尖一错,力道传入骨头。

        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陆成河冷汗都被逼了下来,差点跳脚。

        “痛痛痛!”

        云砚充耳不闻,冷声道:“你想逃酒?”

        云砚是练过的,酒醉之下力道收不住,陆成河却是个看着强壮的花架子,当即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也没能把云砚攥在他上的手甩开。

        长廊拐角,算是酒吧里一处视觉死角,一楼的人上不来,二楼的人没事一般也不下去,叫酒都直接呼叫服务员,没人来解救了可怜的陆公子。

        陆成河痛到脸色狰狞,大声求饶道:“云砚,松手,手要折了,你要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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