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亲得晕晕乎乎,奚悦还是坚持自己洗澡。

        云砚终是没有坚持,力道失了温柔,几乎是将人扔到了水里。

        胯骨磕到浴缸壁,疼得奚悦一个激灵,一抬眼,只看见云砚毫不留情的背影,好似刚才的亲密无间都化作泡影。

        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奚悦在孤儿院长大,惯会看人眼色,她总觉得学姐的温柔怪怪的,仿佛谁来都是这一份温柔一样。

        少女缓缓把自己埋入水底,五星级套房的按摩浴缸还是抚平了少女忐忑的内心。

        潺潺水流温柔拂过肌肤,奚悦闭上眼睛,这晚上像是她偷来的一样,她和学姐的差距这样大,等到明早,又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的。

        屋外,云砚坐到巨大的落地窗旁,夜色张牙舞爪而来,瞬间笼罩了她,晨曦还很遥远,云砚拿过侍者送来的酒,浅抿了一口。

        入口苦涩。

        身边躺着雾霭蓝的手机,尾端却挂着一个幼稚的小熊挂件,手机突然响起原始的闹钟声音,备注:母亲忌日。

        云砚冷着脸,任由闹铃响着,背影萧瑟孤寂,一种自童年而起的巨大悲伤,拽得她喘不过气来,一瞬间将她带离了刚刚旖旎的春情。

        少女的娇羞笑颜逐渐变成母亲疯狂狰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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