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我就不打第二下,怎麽样?」

        清晨耳边围绕着煽笑声,但五感在渐渐消失,留下的只有那种深入骨髓,疼入灵魂的剧痛,他被紧按住头含住男人胯下狰狞的巨物,整张脸几乎埋在他身下舔弄,阳物硕大的勉强才能吞入一半,口腔跟鼻腔满满都是腥嬗味,阴毛刮着少年柔嫩的脸颊,龟头坚硬火热的顶在他喉顶跳动。

        双穴都被深深插入,穴口处的媚肉都狠狠外翻挂着白精,再被狠狠肏回甬道内,阴蒂和阴核被大力揉弄,前後都在快速耸动,清晨细弱的腰布满指痕,随着男人们的侵犯而晃动,两根孽柱隔着一层薄弱的肚皮冲撞他,子宫早就灌满了白浊,两条细嫩的白腿流着荒淫的痕迹及血液。

        胸乳被大力的揉扯到变形,男人施压在後脑的力度更强,几乎要把整根勉强塞入喉咙,有人握着他的性器恶意的刺激着,有滚烫的液体喷洒到身上……

        这具破败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情事,哪怕是发情期逼不得已的自我抚慰,每每情潮退去,给清晨留下的都是巨大的空虚和冰冷,身体最深处泛出的疼往往令他无法招架,只能蜷缩在稻草堆中昏沉着发着低烧,几乎要没了半条命。

        但现在却被按在这群禽兽们的身下做了一遍又一遍,被轮流抱在怀中恶意奸淫,只要有稍微推拒的动作都会换来一顿毒打。

        打他的头,打他胸前的疤痕,打他脆弱的腰部,打他背上的伤……

        没了锢魂珠,这些暴打等同於打在了他的灵魂上,清晨胸前的疤狠狠绽裂开出血花,其余伤口的血也流了满地,在被第一次插入时就昏迷了过去。

        却没有人愿意放过他,用更加恶意的奸淫折腾他,逼着清晨勉强散出哭叫,逼着他一次次高潮,红唇吐露娇吟。

        男人们的阴茎拔出时整根湿淋,沐着血污跟爱液,清晨被揉着胸跟乳珠、被深吻着浑身痉挛,小腹不住抽搐,大量的浓精混着鲜血自他前後穴口不断吐出,打湿了地面上的泥土。

        「直接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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