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那麽温柔,从不会让我疼…
他们连禽兽都不如,是邪魔…真正的邪魔……!
我好疼……好疼!!
除了体内深深埋着的铁棍压迫着他外,男人仍然刺激着他敏感的身体,胸前不断涌出大量令他痛苦的快感,粗砺的大手拢着他的右乳时重时轻的揉捏,包着乳粒连着乳晕快速扯弄,爱液又开始滴滴答答的不顾他的意愿流出,打湿了他私处下男人的腿。
肖恩终於舍得离开他肿胀软绵的唇瓣,双唇分离时牵出黏腻的丝,舌头仍不舍的勾了少年一下,满足的听着清晨压抑急促的喘。
「戒…指……哈…」
喘息中夹杂着破碎的语句,清晨满心惦记着自己仅存的那枚珍宝,手心像是尝试仅仅纂住什麽般,玷成黑色的长发披散在男人的怀中,散发出淡淡甜美的香气。
「还惦记着那破金属呢。」
男人低笑一声,继续用释放多次後仍坚挺的孽根磨蹭着怀中人,马车颠簸,白嫩脚腕上的镣铐叮当作响,小美人的身子完全陷入自己怀中,任由自己事後爱抚享用。
他真的可口极了,声音又如此灵动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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