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丝上前一步，双目血红，声音颤抖：「我只是……想抱他一下……」
「还不滚？」
路易斯缓缓抬起头，眼中血红骤放，像地狱之主苏醒。
「我无法忍受你们家族的任何人再碰清晨。」
他的语气冷得像千年寒冰。
「你们知道他回来时是什麽样子吗？！」
「是我从达克的手里抢回来的。是我把他从血泊中一点一点捡回来的。是我，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昏死过去，叫着我的名字，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对他做了什麽？」
那些记忆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清晨被逼着张开双腿，被绑在柱上痛哭着喊他名字，然後昏迷；又醒来，再哭，再昏迷。那麽多的辱骂、鞭打、压迫与侵害，他的清晨每一次都撑着破碎的神魂，拼命忍着疼，喊他一声「哥哥」。
那些魂魄的记忆，每一片都是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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