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隐裆部湿润的布料还贴着腿,他浑身都因为劫而焚身难耐,不自觉地就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劫看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把他松开了。凯隐气喘吁吁地趴在劫的胸口,又不愿意就这么浪费晨间时间,抿了抿嘴,凑在劫耳朵旁边,说出少年人难以启齿的秘密,磕磕绊绊地问:“为什么、我,我的裤子老是湿湿的?就是……早上起床的时候……”
劫被他逗笑,上下打量他,勾起嘴角坏心眼地问:“你做什么梦了?”
“我忘记了。”他躲开了劫的触碰,仓惶地从床上跳下来,暗自庆幸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我尿急。”凯隐落荒而逃地躲进了浴室,贴着冰凉的墙面才稍稍给发热的身体降温,把裤子内裤全扔水池子里用水冲,随手搓了两下,才发现没带换洗的裤子进来。
“……”他坐在马桶呆了一会,视死如归地开了点小门缝,对劫说,“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裤子。”
劫就给他找,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小崽子小时候哪处地方没看过,床单也湿了好一团,还在装什么呢。他敲了敲门,凯隐从门缝里伸出个手,劫干脆直接推门进去了。
凯隐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扯长了上衣遮住下身,“你……进来干嘛……”
“话还没说完。”劫面不改色地把他逼近角落,暗戳戳地威胁,凯隐站在原地踌躇,肉眼可见地全身变得透红,连腿根都蔓延上了一种暧昧的粉色。劫眯了眯眼睛,果然凯隐还是太小了,不能把他逼太紧,既然他不愿意。他把衣服放下,“算了。记得吃早餐。”
“别!”凯隐连忙抱住他,也不顾下身一丝不挂的样子,“你教教我啊……”劫顺势把他抱进臂弯里,轻柔地放回床上,“那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
“你亲我……”他说着,又留恋接吻的触觉,抬头舔了舔劫的下颚,劫愈发觉得他像狼群里最瘦弱的狗崽,只能通过讨好年长者来获取食物和奖励,和他对视,他眼里的讨好意味一点也不自知。
劫笑了:“就这么喜欢亲?”接着让他闭上眼睛,重新贴上少年的嘴唇,没有再强势地入侵,只是含着他的唇肉在齿间厮磨。小狗学着他的样子,却控制不好力道,也不知道收好他的犬牙,贪婪地嘬吸啃咬,一下就把劫的唇瓣给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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