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劫不明白,明明他本人就在这里。
“你好吵。”他回头不耐烦地说,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幻像一直在自己面前说个不停,可是也不舍得赶走。怎么可能上一秒还在说不要他了,下一秒又要抱抱的呢?幻像还总是一脸心痛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劫才不会这样……他的爸爸,应该……应该是什么样?凯隐突然想不起来了。
“凯隐。”还是这辈子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说话,这个人还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小狗崽子,偏偏他眼睛里还残留着眼泪,说这不耐烦的话还平白无故可怜兮兮的,劫都很难发起火来,“你在跟谁打电话?”
“反正不是你,你是假的!”
假的?劫头疼地捏了捏额角,目光一沉,盯了凯隐眼睛一会儿。
凯隐小时候在训练场出错,因为操作顺序的失误,从两层楼高的攀爬架上摔下来,尽管保护措施不会让他受伤,但是,劫就会这样看着自己。凯隐以为他生气了,垂着脑袋不敢说话,预想的责骂没有到来,劫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耐心地纠正他的错误。
凯隐今天突然知道了,这是成年人隐忍着心里的不安,忍耐这破土而出的伤心。他的养父需要时刻保持镇静和沉稳,才能一直稳坐高位,即使在自己受伤的时候,也不能将情绪波动流露于表,但现在没有别人,劫也不再隐藏。
凯隐无论如何,无论是不是幻境,他始终没办法真正推开劫,他想要他靠近,想要他的拥抱,直到心生梦魇。他正要说话,面前的男人就凑的更近,劫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炽热的耳根,认真的问他:“我是假的?现在呢?”
“你、就是……”
“凯隐,”劫拇指捏着他的下唇,命令道,“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凯隐本能地听话张开,劫很满意,“你第一次是和谁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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