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一靠近劫就心虚地想要拔腿就跑?他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每当想把身体的异样告诉劫的时候,话到了嘴边又迟迟说不出口,干脆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但是预感说出来的话劫会生气。
特别是晚上同床共枕更加不对劲,他明明已经和劫一起睡了八年了!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劫的体温就在旁边,为什么像火苗一样烫,他离得远远的,要和劫分开盖两床被子。
他彻底睡不着了,男人浅浅的呼吸就在耳边,他又往边边缩了一点,生怕自己胸腔的心跳把他吵醒,黑暗里看不见劫的五官,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指间碰到了高挺的鼻梁,他这时候倒是不敢贪心,摸了之下就收回来了。
尽管上过生物课,明白生理需求,倒是这乱蹦的心理解不了,为什么会如此煎熬?
于是凯隐顶着黑眼圈上了餐桌。
“怎么没睡好?”
“……白天喝了很多茶。”
劫嗯了一声。
凯隐心神恍惚,看着劫的鼻尖出神,指间还残留昨晚那一丁点触觉,心里痒痒的,想亲亲劫的脸。说起来十岁以后,劫就没再怎么亲过他的额头,小时候总会在睡前亲一口的。
电话声打断了他的愁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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