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尽力喷张的肉冠虽永远不及Alpha的结硕大骇人却也毕露青筋,逞着它独有的靡靡之色,如同它依附的这具Omega的身体。思及此处,鬼王腕间一停,他的爱宠似觉察到了什么,紧张地滞住了呼吸。

        逗弄的目的达成,鬼王憋着笑,反手猝不及防地抽在了彼侧的大腿上。

        而后下腹、股沟接连又是一串不收劲道的责打,每一下都狠狠砸在牵扯着茎身隐隐勃动的敏感之地。大妖的精囊重重抽搐两下,终在一阵显然不是负痛的隐忍呻吟里强压下去。

        “疼么?”酒吞有意“关切”道。

        茨木将头摇得全不迟疑。

        于是他的主人获取了他的共识——显而易见是疼痛的鞭打,对这副亢进的身体来说却是不可停顿的挑逗和吊着胃口的折磨。

        “看来茨木的肉棒不喜欢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酒吞的低笑自颈后喷洒而来,让茨木背脊一凉。

        鞭稍果然回到了挺硬的肉茎上。镜中明晃晃地倒映出一双闪着稀有怯色的金瞳,而这怯色按捺不去。

        皮拍横纵摩挲着筋脉清晰的肉柱,皮质细腻的边沿贴着冠沟底下刮擦进去,这毫不逊于主人甲尖爱抚的挑逗分明氤氲着令之悬心的危险气息,却也让大妖在惶然之中疾喘着发出一阵强忍失守的哀鸣。

        酒吞依然故我,没有为此停顿半刻。

        却在耳畔一声喘吟变调的瞬间,他腕上寸劲一转,鞭稍迅疾地拍打在肉柱底部最敏感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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