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每每能用这个动作轻易地令他进入角色,剥离沉沦深渊的肉欲,将从繁冗世间宽释出的灵魂扬进虚空,并使他于顷刻射得满胸满腹一片泥泞,连带下颌脸颊都不能幸免——如若没有这枚铃铛的禁束。

        而今,每一股不由自控的射精冲动却生生砸在铁壁上,被铜环毫无宽容地扼制,化作一片汹涌的回潮,滔天不绝地卷来。它们疯狂地冲洗着茨木本就禁锢于色欲枷锁的发情的脑海。

        股间湿漉漉的一片是饥饿的后穴打开生殖腔的罪证。

        茨木知道他的主人有所洞察,毕竟他跌宕在愈渐紧密的临界快感中的呼吸已经变调成了如同承受操弄般难以自控的浪吟。

        他的主人仍不紧不慢地用脚掌蹂碾着激烈贲张的肉冠与铃口,没有给过央求的机会,亦无惩罚或轻贱的意味,像是只想好好触碰他剧烈发抖的肉体、听他为这居高临下的踩踏迭起地失控呻吟。

        茨木下腹特殊的痉挛尽收在鬼王眼里,显然宠物的后穴已频繁而激烈地收缩起来,在这副肉体无法宣泄的高亢激流中。茨木口中的气息也稀薄得断续不接,脑海里却疯狂地回荡着一个念头:这副被爱欲激流彻头彻尾浇灌的浪荡容器应该为主人带来更强烈的欢愉。

        酒吞恰在此时钳住了茨木的肩膀,扯着他跌跌撞撞的虚软胴体顶在了粗糙的木墙上。

        他摁着茨木孤零零的左手贴上湿润淫靡的茎柱,抵在他耳边冷酷地命令道:“接着做,像你平时玩自己那样。”

        话音落处,茨木高挺的臀瓣上传来一串响亮的掌掴,抽红的臀缝乖顺地将被情欲浸泡发软的穴口呈出来,以器皿的姿态迎接那一贯到底的插入。

        这一下,直接拓穿整条渴求的甬道,顶在了腔室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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