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的痛苦与追思固然纯粹,却也足够扭曲成一切阴谋之始。
“……明明我才是和挚友同生共死的过来人。”茨木颇为不甘地喃喃道。
“你才是真正的罗生门之鬼。”
酒吞言罢,覆下一吻。唇齿热切相触,轰然震碎虚空,也将茨木一把推回现实。
迎接他的是肉体激烈碰撞的没顶的欢愉。
茨木喘出第一声高亢的呻吟的时候,他的鬼王惩罚意味地挥起手掌,将紧绷的臀肉抽得一波三颤。茨木这才彻底回神,发现自己的侧脸被重重抵在墙上,偏向身后的口唇恰好对着酒吞越过肩头的亲吻。
与化境如出一辙的唇齿贴合。
“本大爷还以为操晕你了。”酒吞一边毫不留情地责打着他的宠物,一边专注地深吻浅啄着那对重新放浪起来的朱唇。
重燃斗志的茨木却头一回在如此饕足的交合中心猿意马起来。
他一边瑟索着深含住酒吞的巨物,一边却贴着他的唇角断续喘息道:“挚友当初……喝过……祭司献上的那碟酒?”
“那原就是本大爷的酒碟,有什么不能喝的?”酒吞一个透彻的深顶,堵在生殖腔的尽头强硬地成结,同时坏心地搂紧茨木的腰,纵容他软着腿将身体的重心尽数压在与膨大的肉冠媾和的地方。
然酒吞也不是痴于声色之人,转瞬就听出了茨木的意思。临界的一瞬,他合着低喘脱口质问道:“难不成,你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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