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意味着一些不可言说的暗示。大妖沉默地咬噬着下唇,鬼手扶紧鬼王的侧腰,顶着颊边再晃眼不过的潮红,身下竟自我惩罚般猛力一坐。

        “叮铃”扬起一声清脆,贯穿肠穴的巨物插向难以描摹的深度,一路拓平了肉褶。茨木艰涩地疾喘出来,却当他盯着横卧身下的那副天神般完美的胴体,想着肠腔被这个强大的Alpha如性穴似地使用和侵占,一种病态的快感蜂拥着卷过颅脑,全然不同于插弄生殖腔时出于本能的肉欲。

        他试着抬动臀肉,重复这个过程,伴随胯间不绝的铃音,更激烈的快感没入脑海,全然不能抵抗。

        酒吞的茎身屡屡从腺体碾过,顶撞与摩挲似粗暴而颇具技巧的挑逗,酥软了大妖整条背脊。眼前自己腹下竖着的那根为之汩汩流淌欲液,使他愈发无法自控。

        茨木颠簸腰身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频繁地大开大合,胯间肉柱与铜铃一并鲜明地甩动在逼仄的空气里,应着连串的鸣响,抛起的晶莹珠粒连绵成线。他喉中的呻吟从沉闷的喘息转作变调颤抖的低叹,越来越沉湎其中,愈发不顾及体面。

        酒吞恣意享用着这严丝合缝的绞吮,暗紫的双眸舒爽得觑起来,却仍似看猫儿追扑尾巴般欣赏着大妖的探索。

        每每这时,他爱惨了眼前只为他青涩赧然也只为他百无禁忌的宠物。这情绪超越了一切所谓依存与相互扶持,罔顾一切高深的愿景,使他只想在当下将他的爱宠溺毙于深暗情欲,看他心甘情愿且癫狂地战栗在自己身下、濒死地颤乱。

        酒吞的妖化的掌心攥住茨木的窄腰,指腹厮磨进腰侧蔓延的纹路,在大妖将身体尽情砸向他胯间的一瞬,按着茨木的胯骨猛地挺动下身,结结实实地顶在他驾轻就熟记着的关窍上。

        大股清冽的腺液从铃口失禁般地喷涌而出,茨木仰起头发狂地吟叫出来,双腿瑟瑟地夹着鬼王的侧腰抽搐着,甬道内猛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

        只这一顶,紧闭的生殖腔便毫无收敛地打开了,仿佛这副身体肉欲的开关尽皆握在鬼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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