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道冲天的岩浆与如雨砸落的陨石再似罗生门之鬼妖堕那晚,在开启的炼狱之门上方肆无忌惮地对冲,淋漓比之更甚。

        破空而出的幻化鬼手一把攥住莲珠的虚影,凝结的咒力随即爆裂于无形无量无间的贪爱、痴缠与嗔恨的洪流。

        白光湮没,天地一闪虚无。

        撼动整座鬼疆的震荡中,茨木几乎入魔的身形无畏地坠入障与业火交缠的海洋。炸裂的石刃四起,齐齐刺向甲胄碎尽的肉身,却是鬼王雄健的后背却率先为他挡在前面。

        他罔顾脱身,先由一吻深深印在大妖额角,唤回了茨木的心智。

        宽阔的背脊间横着三道淋漓的血口。

        茨木扬起发软的指爪轻抚上去,那是替他抵挡锋利的乱石留下的痕迹。

        比之疼痛,更难忍的却是这种透骨的痒。酒吞一把攥住茨木的手腕对他说道:“要是还能动,咱们就做点你喜欢的事。”

        大妖闻言,自是不肯再与空泛的被褥纠缠。

        他一骨碌翻过来,褪尽残甲碎帛的身体自上而下不留间隙地贴上鬼王同样坦露的胴体。那副天神般完美的雄性肉身此时遍布着与他不相上下的淤青,背脊间淌下几条殷红,点滴染进满床无瑕的白,分明破碎却没有丁点脆弱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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