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下深重的顶撞心无旁骛。
没有铜环拆解的声音,茨木头一回真切地感到他胀硬透顶的欲望遭到无情忽视,却也是第一次,他不再是情欲的漩涡中唯一备受关注的中心。
大股大股白浊烫热的浓精浇满了大妖的茎身与股沟,那尽是他的主人因他而生的冲动,弥足珍贵。
笼罩在禁束的甜美痛苦之下,茨木扬起头索求那个奖赏的吻,这回换作他肿胀无法消弭的乳珠被主人汗湿的胸膛重重碾压上去,使接受赏赐的唇舌间心猿意马地散落一枕绵音。
鬼王的精液中栩栩涌动着他的妖力与费洛蒙,这些透过下腹敏感的皮肤肆意侵入茨木发情肉体的中心。酒吞自然深谙怀中那阵起伏的抽搐意味着什么,只是故意不为所动。
抬起清明回返的紫眸,他以指腹厮磨着怀中茨木半张的口唇,道:
“刚学规矩的小狗不需要束着,本大爷准你叫一晚上。”
他的费洛蒙也随话意慷慨地释放出来,交结满帐,不放过一丝一缕,更将重重禁束下的茨木层层严丝合缝地裹在其中。其实他早该这么做,人世的Alpha面对Omega的发情之态素来从无绅士之谈。
何况怀中这个是仅属于他的。
于是茨木蒸红着脸颊、顶着满额汗湿的碎发,羞赧且目不转睛地迎着主人宠溺的注视,在体肤之下愈渐点燃的迷乱酥痒中,无法控制地战栗着嘴唇、从颈圈束缚的喉间喘出了酒吞最爱的声音,以作漫漫长夜唯一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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