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敏锐地捕捉到这点,犹疑的信心也明晰起来。

        他端详着针管的刻度,依稀回想起一些与繁琐的数字对应的概念。

        “给药剂量怎么这么大……”酒吞自言自语着,忽然勾起茨木颈圈的链条将他扯近自己,按成趴伏在怀的状貌,如同要惩戒他的姿势。

        茨木一惊,光裸的臀瓣已被酒吞一把揽进掌心。下一刻,等待他的却是烈酒的浇淋,紧随而至是蚁噬般一瞬的痛痒和一阵难耐的酸胀。

        那些针管中的药剂随着刺破体肤的针头,扎扎实实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鬼手抗议地搓了搓被扎得酸痛的地方,大妖因着发情暗暗打软的筋骨却悄悄发生了变化。

        同是被酒吞的费洛蒙笼罩,先前那种陌生不适的无力感随药剂消融于肤下而隐隐消退,一种熟悉的饱和的力量回返,伴随依然亢进的血流。茨木疑惑地回头看向他的主人,酒吞发现先前还迷蒙涣散的一对金瞳此时跃跃欲试地涌动着英气。

        只待酒吞挑起他的下颌,他便亢奋地主动凑近,欢悦地将唇纠缠在他主人的唇上。

        “愈发没规矩了。”酒吞虽这么说着,却专注地覆下一吻,末了还用手指回味地擦过唇边,笑道,“也对,你是在本大爷面前,用什么都逃不过发情的。”

        逃不过,也无需逃过,酒吞更意不在此。

        潜意识中的声音提醒着酒吞,外面的人世仍有重要的事在等着他与茨木的凯旋,寸光寸金,唯有惜时。这支转换剂的用途不在于结束茨木漫长的发情期,而是让他们充分利用它的附加作用,即在那巅峰一瞬通往的“禅境”中完完整整地重拾过往一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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