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浮沉于虚软的苍茫,鼻息缠绵着血与硝烟。

        茨木迷蒙地撑开眼,正对上半张漆黑幽邃的鬼面和被业火镀上血色的异瞳。

        腹腔深处不可言说的地方涌动着滚烫的热液,他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整个下腹撕裂的疼痛都在酸软地化开来,被透骨的酥麻所取代。后颈濡湿的刺痛应是性腺被Alpha咬破的知觉,它呼应着血流中病态翻涌的灼热和燥痒。

        他的鬼王似乎带着怒气,以至于茨木锁在喉间的呻吟都知趣地凝滞了住。可那条妖力化就的朱蛇罔顾气氛地盘缠在茨木胸口,腹部的鳞甲濡湿冰凉地卷着两粒早已为鬼王瑟瑟挺立起来的乳珠。

        指爪黑亮的那双手如同枷具,将屈起的大腿牢牢钳制在身体两旁,使之不能阻挡粗长苍劲的那根一次次深透地夯在早已为之失守的生殖腔中,每一下都堪堪撞及更里面的入口。

        对这份威压与生俱来的兴奋战栗从脊骨的缝隙中透出来,在眼前复杂的凝视中,茨木神情一恍,万物抛诸云霄。

        瑟索的身体并没有迎来更穷极的突破,终究只是生殖腔的肉壁娴熟地接下了那个结和再一股热浪的浇灌。如此过后,茨木耳边才总算响起了酒吞压低分贝的声音:

        “越有本事了,茨木。压住圣物的力量,对刺客束手就擒?谁给你的底气拿一个普通人类的身份去迎接鬼族近卫?”

        他料知茨木无言以对,兀自抽回禁锢他双腿的手,探向身下人腹间那几道不深不浅亦不致命的伤口。这些伤痕内里的割裂早愈合过半,看来茨木如今将自己的精血吸纳得愈发好了——这发现让咫尺间紧绷的气氛略有缓和。

        酒吞拍了拍茨木的脸,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下回再赌这么危险的事,本大爷饶不了你。”

        一直乖顺地承迎一切的人类宠物此时却开了口:

        “也就是圣物半点力量都过不来,我才有求生的机会。刺客也知道,离了圣物我只是一介人类,而他又不是真要杀我,如此才不会下狠手。”

        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远胜鬼族谋士的狡黠的光,看得酒吞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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