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切疯魔欲念早已无需掩瞒。

        茨木目光迷离地摸索过去,被情欲逼得发抖的独臂胡乱拆解着酒吞腰间的束带,失了支撑的跪姿将他碎发凌乱的前额毫无廉耻地贴上身前那人光裸的耻丘。

        眼见自己的宠物终于袒露出原本的样子,酒吞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

        修长锋利的鬼爪插进高束于颅顶的猩红发丝,温软的指腹贪恋地抚摩着酥麻透顶的头皮。他把持着茨木的头,帮他迷乱了方向的嘴唇找到自己早已挺硬的肉茎再深深地一贯到底,旋即抵着茨木滚烫的舌根强硬地抽插起来。

        发情的Omega肉体被突入深喉的快感盖过了一切艰涩的生理反射,何况他的欲望早被身体的掌有者调服得赤诚坦荡。

        唯有眼下这般暗流汹涌的激烈博弈配得上这份赤诚。

        “你啊,装着抗拒本大爷的样子破绽还真多。”即便在这危险之地,酒吞也忍不住这句近若无声的调侃。可说是破绽,他宁愿承认是私心,就像犟着不肯进食的爱宠若是挨了饿,终归是做主人的暗暗焦心。

        这么想着,酒吞在半顷热切的裹含舔吮过后,将盈满费洛蒙气味的浊液尽数射在了那截如生殖腔道般痉挛着的喉管中。

        贪婪地饕餮着令他成瘾的味道,茨木迷乱的脑海里浮满疯狂的碎片。

        他甚至想着,但凡哪天这场与酒吞的对弈演到生死搏杀的白热,他不介意将人类的生命终结在一场透彻的贯穿与献祭中,再去迎接与酒吞同样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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