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那晚破例品起酒来,以并无公事为由早早将一众手下遣出书房,唯独留下内行的星熊。房门一关,星熊心领神会,这并非是一场酒品的切磋。
心猿意马地启出一瓶珍藏,酒吞晃动着杯中碰撞的冰块与游滑的琥珀,忽而说道:
“你最近的动作挺大的。听说你以本大爷的名义跨区借力,居然还搜到了军方的地盘上。”
星熊眯缝着眼睛,大大咧咧地靠进书桌对面的沙发里,嘴角数年如一日的微笑今日逞着十拿九稳的胜算:“老大,你这消息灵通得不像话啊。”
“说吧,他们把本大爷要的东西藏哪了?”明白人之间开门见山便好。
“咱倒是排查了,可还没派人去验呢。听说好几个当地的帮派不知道为啥对那地方虎视眈眈的,派进去的人还都折在里面了。”星熊浅浅抿了一口掌中的琼浆,“老大你从一开始就锁定那地方了吧?交给咱去查另有用意,比如说,制造由头,对外宣称派去的线人和手下失联之类的,好亲自去走一趟?要是这样,咱没得到指示可真不敢轻举妄动。”
“你倒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星熊听是这反应,却坐直了身子:“可是老大,那座城堡偏得很,还是个废弃的军营,你怎么锁定的?”
“这起初是茨木第一个怀疑的。说来也巧,那是本大爷同他开始的地方,也是他先前被祭司推出鬼曳城看见的地方。”但如若说是巧合,酒吞始终觉得更像宿命有意为之,刻意地要将他们扯回那里去画上一个凝重的句号。
耳中听见的字句如何都显得不真切。星熊待要捉摸,却见酒吞已然起身披上了外套。
“备车吧,该出发了。”他从桌沿下摸出一枚并非平日联络属下所用的通讯器。
星熊隐隐看了个明白,只是懵着的意识仍驱动嘴巴问出一句:“这么晚了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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