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喘的声音亦被口中的那条粗长巨物捅进喉管尽处。

        茨木硬挺着意识,拿出主人要求他自制时的忍耐,任凭里里外外透彻的侵犯将他钉进逃无可逃的羞耻。念及为心底渴求而探寻的一切尚未揭晓,他不肯就此跌堕,兀自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更加细密的湿滑之物却因此浮动出来,如主人被宠物的臣服勾出的细小心念般鱼贯而出。

        它们试探着甩动身形,砸向茨木裸露的下腹与腿根,恍若鬼王颇具耐心的鞭稍挑逗。鲜红的触须卷住精囊脆弱的根部,细密地捋过去,撩起茨木喉头失声的颤乱,复引就喉中的粗长之物戏弄似的深入浅出……

        恍惚洞察到酒吞的魔念开始享用这副身体,为时已晚。茨木已深中幻化成费洛蒙的麻痹,红舌应着身体的本能,将魔念化就的触须当做主人的阳根动情地舔弄起来。

        他虽执意隐忍胯下的冲动,臣服的取悦却不能控制地擅自动作,股间秘穴幸运地没有被发觉而免于侵入,此情此景却比之更甚。

        深喉的快感勾起的空虚折磨着早被鬼王开掘透彻的肉体,茨木下意识地扭摆着臀,后穴遗落的空置像在宣布仅属于他的铁律:这副驯服于鬼王身下的身与心,如今也是鬼王魔念的欲奴,如何采撷与亵玩,仅由鬼王的意趣决断。

        统领鬼疆的大妖悬吊虚空之上,缚在一身朱蛇般的红网之间,锋芒毕露的黑色鬼手和寒芒夺目的金属之爪尽被反绞身后,膝头连着大腿却艳丽地打开。他脆弱的喉管在冰凉滑腻的魔触间内外失守,颤抖的下腹交错着淫靡亵玩的朱迹与浅绯的鞭痕。

        他想至少该庆自己幸封死了结界,否则撞破这一幕的鬼众还不知将流露何种骇然。却当念及如此不堪,脑海里竟莫名幻化出他们仿佛观看他与鬼王决斗般慌乱且痴迷的眼神。

        大妖面泛不知何意的红晕,肉体凌乱无章地在禁束下仓皇扭摆。

        魔触愈发紧缠,束着他的姿势愈发鲜明地打开。终在逃无可逃的包围下,他的意识陷进了那个身影赐予的羞耻且安然的归宿。像是要向“他们”坐实鬼王对自己从灵魂自肉体的掌控与征服,大妖献祭似地高高顶起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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