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几日,酒吞将大妖宽松的下袴剥开时,竟见那根勃红的肉柱鲜明地挺硬在一副金属笼中。除却嵌入茎身的一圈圈束环,更有一条硬棒明晃晃插在肉冠深处。跃起的茎柱摇响铜铃,伴他起伏的胸膛下腹裸呈出来任凭抚摩。

        酒吞就这么纵着他猫儿似的举止,纵着他在身下一如既往赤诚地唤他“吾王”。

        私底下,他对茨木说:“本大爷身份使然,要维持人身,以启明者舵主的名义紧攥世间诸事。本大爷不得不扮成他们信仰的掌舵未知的‘神明’,而鬼族那边,也只有托付给你才放心些。”

        “吾王从来都是无可替代的神明,”如水微凉的月色下,大妖半袒着凌乱的衣襟横卧在鬼王怀里,明眸熠熠地笃然道,“神明延续了吾之性命,预言吾将成就万鬼之巅,如此灵验,吾可以亲证。”

        “那你,可是心甘情愿为神明孕育孩子?”酒吞忽然低下头凑近他耳边调笑,覆在他身上的指掌顺理成章地滑向隐秘之处。

        相结的绳契浮出,游遍赤裸的胸膛。合着一串驯服受纳的低吟,被蔷薇金芒穿透的那粒樱红从粗硬的衣襟下琵琶半掩地探出来。

        水声微漾,战栗的脚踝落进宽大的掌心,喘息隐忍迭起,铃鸣轻颤不止。

        终于,待从主人指尖舔去自己洒满他一掌的黏腻爱液,大妖的唇齿总算得了空闲:“……他还有两周就出生了。”低沉的抗议总夹着三五分意犹未尽的嫌疑。

        鬼族之身孕育的精纯妖格不会显形,甚至可以直接从孕体抽离出来,不似人类要为生产大费周章,生下还要悉心哺育。不过这孩子来自他们在古堡废弃的审讯室里那场激烈缠绵的交合,每每提及都让茨木颊上掠过意味深长的飞红。

        “你也是,每回都在怀着孩子的时候连轴转,本大爷可见不得你再累一次了。”

        这破例的第二回是为他们妖堕的“继承人”解困,茨木心知酒吞无意与他执着于尘俗的繁衍孕育之事,权作留下在一起的痕迹便点到为止,更何况——

        “吾与挚友背负的重量,哪有什么‘继承人’可以传承,这两个孩子无忧无虑地长大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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