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渐渐充盈的容器,酒吞胯间止不住又胀大了些。他长吁出一道凝滞的喘息,低下头,堵住了于他而言同样甜美的嘴唇。侵入茨木齿关的舌尖仍弥留着乳汁的甘甜,一并交予茨木细细品尝,作为对他的回报。

        这杀伐果决的迷人气息,世间唯有鬼王能独掌并肆意采撷。

        身下的耕耘更没有懈怠。鬼王撑开大妖生理性夹紧的膝头,恣意挺送腰肢。终于,在玻璃的容器几近装满的时候,饱受硕大性器“欺凌”却径自奋起的那根肉柱也失守了阵地。

        白浊的一线被碾得左右横扫,铺满了茨木线条标致的上腹,零星溅射胸前。

        紧随便是早已湿软的后穴中饱胀的深拓,不容喘息。

        鬼王同样临界的肉茎一路破开关窍插到尽处,迅猛地成结在熟悉的生殖腔底。大妖伸展的喉头颤栗着,仅属于他的浓精一股接连一股地灌进了他流失太多乳汁与欲液的身体。铜铃簌响的脚踝漫无章法地勾缠着鬼王的背脊,引来绝顶过后就着浓精润滑的额外十余下深顶,以作惩戒。

        大妖自那一吻开始,始终着魔地凝视着他的王。此时被灌进滚烫的欲火,眼底的夜幕之上更是星辰璀璨。鬼王缱绻地回望他,罔顾这样的眼神会让他的爱宠更加恣意疯魔。

        硕大锋利的鬼手情难自已地抬起,将缠绕机械臂上的铜锁一圈接连一圈地解下来,那是对泛滥着侵入人世的罗生门界唯一的压制。

        刹那间,时空扭转,阴阳失衡,万形俱变。

        乾坤一时倒错,倏然,尘埃落定。昏暗旖旎的虚无之象于幻中化实,撕开一道有形之景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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