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本大爷问你,你说你是被本大爷亲手调教出来的。”他毫无征兆地提醒了茨木这件事,“如果你没说谎,就让本大爷看看,你被调教成了什么样,是否足够让本大爷满意。”

        有些事未必真的需要反复求证,只是无言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茨木自然心领神会。

        他避着腰间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支起身,跪进红黑的纱帐间、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

        半掩的衣袍索性褪落,猩红的睫毛扬起,染成纯黑的眼底倾诉着纯粹的渴慕。他探身向前,牙齿轻轻扣住卧在鬼爪掌心的颈环,在一阵金链窸窣的碰鸣声中叼着这副专为他打造的装饰坐直了身体。

        钉环的纹饰像极了人世的蔷薇,茨木的指尖触碰上去,不禁微颤。

        他屏息,将这对他而言象征着虔诚过往的图腾穿透胸口那诉说着隐秘欲望的孔洞,卡扣“啪嗒”一声,锁死了他的归宿。

        纯金铸就的项圈紧随其后,将他的名字折射成冰凉的微光,被茨木亲手环在自己空荡的脖颈上。锁死的扣环暗喻他今日潜伏于鬼王身侧的意义从此消无,他回归他唯能坦然面对的身份。

        酒吞耐心地、颇为讶异地望着眼前的一动一作,直到那副被镌刻名字的项圈束缚着、被乳钉点缀装扮着的挂满金质细链的身体臣服地趴跪在他面前,描摹着纯黑面纹的精致脸孔放大于视野。

        人类的手掌撑在柔软的被褥间,兽化地前行,引着膝头一并交替挪动,径直贴入主人面前。湿润的朱唇贝齿叼着金链彼端的握带凑上来,示意将身体的掌控全然交付于主人。

        “你真的想好了?”酒吞接过来,也不知自己为何这样确认,但他们之间的游戏大抵一旦开始就看不见尽头。

        “是,主人。”宠物的声音被暗涌的欲潮侵染得喑哑。隐秘之处的铜铃簌簌响起,是他坦然呈上的秘密,酒吞同时明白,这个称谓在他们私下间比“吾王”更进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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