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回以意会的眼色,稍稍拔高音调:“八十鞭,请吾王责罚。”
“那就趴好,自己数着鞭子!”酒吞意犹未尽,面上噙满玩味的笑,耳尖却锐利地向着帐外捕捉动静。
约摸过了数十秒,撤退的匆乱步伐回归寂静,他终于朝茨木递过一个唇语:“都走了。”
茨木机敏地立直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不料他的鬼王眸光一闪,随手拨开他的膝头,宽阔的鬼掌捉拿证据似地覆上茨木胀硬的茎身:“怎么更硬了?”
茨木心虚地咬了咬唇,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原来本大爷的茨木喜欢挨鞭子,上来就要八十鞭。”酒吞风轻云淡地在彼此之间镌刻这句断言。铁证凿凿,他的宠物颊上徒能阵阵翻起红云。
茨木唯有生硬地扭开话头:“……那些神庙的祭司,竟然对鬼王不臣么?”
酒吞一愣,却没把这当做一个需要回避谈论的话题。
“司空见惯的事。”他轻描淡写,可在茨木听来,此情此景再熟悉不过。酒吞故作无事的样子让他内心似曾相识地隐隐作痛。
“需要我的时候我什么都可以做,不止刚才那样。”千斤重的承诺有时候并不需要高声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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