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眼里含泪,撸了撸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似莲藕的手腕放到了脉枕上,连个小眼神都不给男人。
“青茵,你这身子不舒服有几天了?”老师问。
“嗯~大概四五天!”学生答。
“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我只是有些疲乏,身子无力,也没有其他不适,所以没去!”
老师不再提问,徒弟也沉默下来。
罗老头专注地把脉,从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许承义也看不出个什么。
良久,罗老头收回枯瘦的手,捻着下巴的山羊胡须,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许承义,转头却对沈青茵说道:“滑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
罗茯苓的话还没说完,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立马激动地掩嘴而泣,她眼里的珠泪,如同清晨的朝露,一颗颗扑扑滑落。
“怎么了?很严重吗?”许承义心里升起一GU不祥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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