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施刑的大手示威般落在臀上,柳若词俯身,凑到孟珍耳边,淡淡反问,“珍珍觉得,犯了家规只挨一顿便能长记性吗?”

        珍珍觉得,珍珍觉得,每次柳若词问这话都没什么好心思。

        尤记得第一次被问的时候,孟珍当真回答“是的”,结果那天差点哭着跪下喊爸爸,整个人被罚的下身站不住脚。

        孟珍现在想起来还腿软。

        明明柳若词看着多风光霁月一人,心怎么就这么脏呢?拿一根浸满润滑的粗麻绳,上面打的几个大结,两端绑着,绷直,在孟珍髋骨的高度,再让他坐上去走一遍,阎王都没这磨人的,不上不下差点给人憋死。

        孟珍这次学乖了,不回答,只认错。

        “我错了,阿词,你别生气嘛,你说了算。”

        不正面回答,这已经是孟珍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好在柳若词也未和他多计较。

        柳若词捏起臀上一块稍微肉厚的地方,指节一拧,那块肉便泛白,痛得孟珍哭着直蹬腿。

        放手后,那片地方很快起了紫砂,在绛红的一片中很是显眼,柳若词也下了最后通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