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就在不远,只等着这车停下来引人进楼。

        虞逸清托起怀中人的脸颊,指节温柔的抚过眉眼,最后一遍问话:“方才给珍珍讲的都记着了?”

        讲的什么,无非就是进去后不要太过惹眼,这话柳若词讲,虞逸清也讲,他到底是有多让人不放心,分明他从来没主动找过事。

        孟珍不满地抿嘴,怨气大的司机都不禁察觉,车内挡板早就撤下,他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瞟来一眼,更别提身旁心思缜密的虞逸清。

        男人低头看他表情,脸鼓的像个包子,稚气未脱的模样看的人不由得心软。

        虞逸清额头与他相碰,手下缓缓揉着青年一路上被教训的后臀,耐心哄道:“乖,珍珍最乖了。”

        孟珍只感觉脸上熟的要烧起来,这时龟速的车子也停了,再朝前就是车库,孟珍向来不爱多走一步路,司机也按照他的习惯学会了提前泊车。

        “孟哥,快,咱们要进去了!”

        外面顾千秋已经急得要上手开车门,孟珍连忙推开虞逸清,手脚并用的爬到另一边要开车门,嘴里还不忘回他,“谁要你哄了,我又不是小孩!”

        “啪嗒——”

        车门打开,孟珍一动作就扯到身后,还是龇牙咧嘴的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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