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逸清也有些意外,眼底不禁显出几分笑意。

        细皮嫩肉的,也难怪家法只是柄薄戒尺都能吓得人哭腔控诉。

        孟珍左手试图捂住伤处,被柳若词摁在腰背,另一手被身旁的虞逸清牵住掌心相扣,本是该感觉怪异的,可身后受住的巴掌让人疼得厉害。

        “喝酒,误宵禁,家规三条,现下便犯了两条,午间还敢挂电话。”

        柳若词的话语随着狠戾的掌掴落在臀上,孟珍含不住泪,小脸易上色,两颊被哭的通红,眉上都变得粉色,哭颤起来可怜巴巴。

        虞逸清仍是单膝跪着凑近,腰身下压,轻轻替他擦泪,指腹抚在脸上,细腻的肌肤惹人爱不释手,孟珍的委屈挂在脸上,盈泪的眼眸如琉璃般清澈,一如往年从未变过,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倾身吻了上去。

        “呜唔——”

        孟珍只觉得唇上温热,不过瞬息,身上又解了束缚,柳若词却猛地与虞逸清在地上殴打起来,拳拳生风,几乎是朝着对方命门去的。

        两人这般搏斗竟也不显狼狈,虞逸清只最初落了下风,之后迅速回击,力度砸到身上的响声之大,孟珍都不觉得屁股疼了,恨不得抓两把瓜子来嗑。

        包厢隔音实在到位,这两人像狮子般撕咬得毫无疲态,好一阵也未见人来阻拦,无法,孟珍眼见两人愈斗愈烈,着急的穿上衣服出门寻救兵去了。

        珍玉港装潢颇有财力,出门廊道宽敞,上面挂着名人字画,地面铺着地毯,孟珍哈斯哈斯的跑出门,屁股扯得发疼,走了好半响才寻到一间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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