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嘴角却微微翘起。
咖啡厅里，氛围静谧。
陆司曜依旧穿得笔挺，举手投足自带矜贵冷感。但林卿发现，每次他望向自己时，那双眼眸总会柔和下来。
「最近累吗？」他问。
「还好，这样挺好。」她淡声答。
「好在哪里？」
她抬眼与他对望，语气清淡却笃定：「我每天都知道自己在往哪走，不用再等谁，也不用怕谁离开。」
陆司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说：「那麽，如果有人不会让你等、不会离开呢？」
林卿一怔，心底像被什麽触动了。
她没有回答，但心底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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