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的房间在二楼,窗子被打碎了,吹进来的风把血液凝固在身体上,血液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

        长相艳丽的男人浑身是血,就这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血液将洁白的床染成一片赤色,应该是死了。

        蓝到发黑的长发被压在身下,卡芙卡敲了敲门,昨天做得有点狠,为了弥补他今天就把早饭送进来吧。

        身体在慢慢恢复,肌肉复原的感觉酥麻中带着难以忍受的疼。

        刃听见了敲门声,他起身时已经愈合的伤口又撕裂了,不久前被贯穿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

        下身也疼,没人知道昨天晚上镜流怎么进来的,她打碎玻璃时自己正在睡觉,卡芙卡的性爱太狠了,而且喜欢让他留着精液过夜,镜流拉开被子时看见的就是浑身青青紫紫的刃,身下的雌穴还流出白浊。

        这个婊子。

        刃是被操醒的,他浑身燥热地睁开眼,在一片摇晃中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一双带着薄茧的,修长的手覆上了他的眼睛。

        是卡芙卡吗?不,不是她,卡芙卡的手是温暖的,比这双手略微小一点,那双进入过不知道进入过他身体多少次的手刃比谁都熟悉。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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