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胳膊捞了起来,靠在厚实的胸膛上,不知道为什么,陈霆还不肯放下他的左腿,半软下去的东西,也不肯退出去。
这个姿势很难堪,他射了两回阴茎已经完全软了,垂在腿间,两条腿又大敞着,连个遮挡都没有。
洗手台上明晃晃洒着自己的精液,灼热的体温烘烤着颤栗的背,黏滑的舌头舔上脖颈,吮走了一滴咸涩的汗。
“小伍,我爱你。”陈霆蹭着他的耳朵说。
“嗬……”陈霓伍做不出任何回应,脑袋已经被快感荡空了。
他仰头靠在后方的肩膀上,发梢贴着潮红的脸,失神地垂着眼,睫毛湿漉漉的,眼眶里流着细碎的光,一声一声轻喘。
用来换气的嘴唇开着,涎水划过下颌角,淌到脖颈上,英气的脸生出些媚态。大腿在绝顶的余韵中持续痉挛,肠道仍夹击着异物,精液顺着直肠向下流,带给他失禁一般的感受。
这是陈霆没有见过的小伍,是无法直立下床,冷着脸去梳妆台拿录像机的小伍。
好像只要一顶,整个人都会碎掉。
陈霓伍把最脆弱的一面尽数展现给他,给予了最高的信赖,“我像不像妈妈?”
陈霆猛地僵硬住了,偏头看着他,“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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