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舒服,上一次做完,哪儿还有后面什么事儿。
然而比起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更舒服。
他不希望陈霆操他的时候,把他当作张秀兰,这是多恶心的事,放在脑子清楚的时候,连问都不敢问。
陈霆忽然抽身而出,失去堵塞物的屁眼噗噗喷出精液。
陈霓伍霎时绷紧了身体,竭力想要闭合,但根本闭合不了,反而让喷涌声更加响亮。
他羞耻地咬住嘴唇,脸和脖颈完全烧红了,撑在蓄水器上的手握成拳头。
陈霆仿佛没听见,把他的左腿轻轻放到马桶盖上,取来花洒,跪在地上,仔细帮他清理身体。
“陈霆,你以后要断子绝孙了。”陈霓伍习惯把自己的苦难转移到别人身上。
“没事儿,早就该绝了,”陈霆举起花洒,对准他的大腿,“水温怎么样?烫不烫?”
“……”陈霓伍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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