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牛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洗着木盆里的尿布。

        他的孩子已经出生一个多月了,是个小子,每次想到媳妇善柔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赵大牛便喜上心头,嘴角压都压不住,为此,让他再怎么伺候他媳妇,他也乐意。

        想到那新生的小婴儿,每次抱着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生怕给捏坏了。

        还没有他拳头大的小脸上,皮肤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长得像他媳妇,俊生生的。

        想到这里,赵大牛又美了。

        “赵大牛,饭好了没有,我都饿了!”

        从屋子里穿来女人叫喊声,赵大牛回过神来。

        “马上就好了。”

        赵大牛应道。

        说罢,赶紧起身将盆子里的尿布拧干晾好,向厨房走去。

        进了灶间,赵大牛看了眼米缸,米缸里的米已经见底了。

        米是粳米,给单柔吃的,单柔刚生过孩子,理应吃点好的补身子,粗粮还有,是给他吃的,但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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