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安后面又翻来覆去操了吴祈好多次,精液尽数射进肠道最深处,承装不下的白色浊液顺腿根蜿蜒流下,凝固后留下点点精斑。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表情从始至终都是沉静的,唇角含着温柔的微笑,吴祈恍惚间甚至怀疑他不是正在自己身上操干的那具身体,而是一个恶趣味的旁观者。
这根本不能算是做爱,更像是用刑或者品尝,吴祈认为莱安不过是有了什么和“用水银灌囚犯头皮”之类的奇思妙想,便复古主义地用身体作为刑具,随便挑了个倒霉鬼——也就是他——施暴,然后仔细地品尝他的痛苦——就像虐待其他囚犯那样。
有了这个认知后,吴祈反而觉得好受了一些。哈,他不仅杀了个贵族,还倒霉地被抓住了,受到任何对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说不定明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被送去加工厂,先化作蛋白质原料再成为合成食品,下辈子能投个好胎也说不定。
又一次射精后,莱安抽出了终于软下来的性器,从上衣口袋里抽出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下身,将衣裤穿戴整齐。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去,吴祈能够调动四肢了,全身却酸软得要命,疲惫的浪潮从心口向全身弥漫。
他忽然间什么也不想做了,甚至不想思考,只吃力地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冰冷的吐息喷在他的脸颊上,莱安温声对他说:“我对你的表现还算满意,你有什么想求我的事吗?”
这算什么?事后的礼仪还是嫖资?
吴祈讽刺地想着,却很快意识到像自己这样的人没有自尊的权利。
他的确有很多事需要莱安这种层次的大人物帮忙,那些他需要用生命去扞卫的,莱安只需要动一下嘴巴就能轻描淡写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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