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愣了愣,本就晕乎的脑袋好像当头一bAng,痛的她眼泪一直掉,“我没有呀,我就是...就是好难受。”
“真的只是难受吗?”他伸手抚m0她的脸颊,却完全没有平日的温柔意味,疏离冷淡地像课间听同学讲话时偶然瞥来的一个侧脸“你哭的那么伤心,我以为你是无可奈何的忍受。”
“没有,我就是...受不住。”温荞眼圈红红,笨拙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当然不会只是难受,更不会是无可奈何的忍受。
他那么照顾她的感受,无数次xa早已m0清她的敏感点,一根手指都能让她泛lAn,更遑论他现在真切地埋在T内,用那种灼人的温度和可怖长度提醒存在,偶尔被夹疼了环绕的青筋还会微微跳动。
他的鲜活直白,怎会只是忍受。
但也因如此,快感过头,欢愉也成恐惧。
他们习惯高度相似,不管前戏多温柔,真刀真枪cHa入后总会像换了人,怎么都不肯停,蛮横地抵着一处欺负,gUit0u威胁g0ng口,j身碾着外圈nEnGr0U研磨。
因此她对床上的他们总会心生恐惧,他们太凶,她怕他们。
“对不起...”她瓮声瓮气道歉,寻着他的唇亲上去,眼泪濡Sh他的面颊“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不哭了好不好。”
“好,你不哭。但他呢?”程遇笑笑,顺从回吻,大手在nV人1E下压,迫使她将自己含的更深,嘴唇在眼底的小片肌肤亲吻,残忍恶劣地把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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