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等她想好说辞,他已经从沉默的几秒得到肯定答案。

        “原来如此。”他伸手将她搂抱入怀,说,“所以只是因为他的牺牲,对吗?”

        “倘若我也愿意为你结扎,你也会这样对我,心甘情愿留我身边,对吗?”他有点孩子气地向她追问答案,愉快又夹杂着一丝傲慢地说。

        “不对。”温荞轻声说,“不是牺牲,是喜欢。”

        空气顿时凝滞,温荞没再说话,他那般聪明的人该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牺牲,也不是愧疚,只是喜欢,简单明了,并为此萌生坚定勇气的的喜欢。

        所以几秒之后,他说,“那我呢?”

        他平静的,像找她解惑那样,再平常不过地说,“荞荞,那我呢?”

        没有回答,直到天光大亮他都没等到答案。

        安静的屋内再度响起各种声音,做到最后温荞连哭都哭不出,被翻来覆去折腾,在漫漫长夜里昏去又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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