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是你说要跟着我,后来也是你说的想好好和我在一起。”薄唇包住痉挛颤抖的两片嫩肉沾满可疑液体,男人抬眼看她,舌尖抵开夹紧的穴口顶入,在肥嫩的蚌肉用力一咬,“宝贝儿,我们正儿八经恋爱,怎么在你这里落得这么不堪,断崖式分手还敢劈腿?”
“呜——不要,不要,求你——”抵在男人肩膀的脚趾一根根蜷起,用力到泛白。
温荞指甲陷入男人皮肉,快要死掉。
她反抗不了,甚至双腿都无法合拢。
腿弯被男人用膝盖和大腿压制腰侧彻底禁锢动作,屁股和腰又被高高抬起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迫使阴户大开送到男人嘴边,用力推搡捶打都无法撼动分毫,反被无法抗拒的快感腐蚀意志,绝望地捂住脸颊。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犹记得上次灭顶的快感,以及事后狼狈的自己。
那会儿他刚贴上去她就已经软了骨头,温热的唇舌伴随呼出的热气一同落在花唇,高挺的鼻梁随着吮舔的动作贴着阴蒂摩擦。
此刻他又突然一咬,所有感受无限放大,让人绝望的酥麻与疼痛,她反射性夹紧双腿,细腰痉挛拱起,阴道深处漫出的淫水喷出将男人面容打湿,黏糊糊的精液一同涌出。
与此同时随着花穴失守,汹涌迅疾的快慰得到释放,她的腰臀彻底失力,向下砸在男人小腹,并且柔软的臀部回弹贪吃地将男人龟头吞入一小截。
“呜呜不要,不要了...”温荞几近崩溃,从腿根到腰腹都在痉挛抽搐,后臀压在男人小腹,滚烫潮湿的肌肤融化般的黏在一起,上一秒灭顶的快感尚无力招架,下一秒又因下体含着巨物难受地喘息呻吟。
“这么不经舔?”念离也未想到咬一下这么大劲,舌头还未深入,便这么快喷了出来,还自己把鸡巴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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