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轻易地就被哄好了,可是现在想来,他为什么要道歉?

        温荞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而她没问,程遇便也没有解释。

        其实一直以来别说叫她姐姐,每次叫她老师都有些恶意在的。

        可那时的她实在可怜,她从凌晨还在酒店的大床房被迫在他身下承欢时就突然发烧,没一会身子便滚烫得厉害。

        他从前台取了药准备给她服下,她迷迷糊糊哭得厉害,口中呢喃不清,时而叫他名字,时而害怕呓语。

        他没办法强迫她吞下药片,怕会卡在喉咙,也没办法给她喂水,因为她实在挣扎得厉害。

        那几分钟,他抱着那具滚烫蜷缩的身T,看着那张脸上布满的泪痕,除了实在浅薄到微不足道的怜悯心软,心头第一次生出一点愧疚和无能为力。

        对她的,对自己一直的所作所为。

        她一直是个无辜的人,他一直在欺负一个无辜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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